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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離開客居多年的法國,回到久違的臺灣,一切都還在重新適應中時,某日突然收到一封素昧平生的法國人士的電子郵件,大意是他的《法國長笛學派》一書預計出版中文版本,出版社打算從英文版轉譯成中文,不過他的心願是可以找到人直接從法文翻譯過來。他說經過巴黎高等音樂師範學院(Ecole Normale de Musique de Paris)以及長笛家亞陶(Pierre-Yves Artaud)的推荐,想請問譯者是否願意翻譯這本書。當時譯者感到受寵若驚,雖然為了博士論文研究主題的緣故,譯者曾長年在作曲家平義久(Yoshihisa Taira, 1937-2005)於巴黎高等音樂師範學院開設的作曲班上旁聽,但從未正式註冊,也不是長笛家亞陶的學生;他們的推荐使得譯者倍感榮幸,因而義無反顧地接下翻譯這本書的任務。經由作者的介紹,輾轉聯絡到臺灣的出版社,見了面之後才知道是國內長笛界的大前輩杜美青老師所負責的原笙出版社。之後得知原笙出版社推出了許多音樂專業書籍,對國內音樂界多有貢獻,很高興可以和這樣的出版社合作。

真正投入翻譯本書的工作後,深刻體會到「生也有涯,學也無涯」的道理;這已經不是懂得法文就可以做的工作了。由於本書作者是醫師,在書中提及許多醫學專有名詞,特別是人體解剖學中各種細部名稱,讓譯者的翻譯進度緩慢如龜步。提到這點,必須在此感謝臺中市東園牙醫診所與桃園市榮春中醫診所提供的各種醫學專業知識上的協助,讓譯者得以有模索查詢的根據。

另外,書中第二大部份是作者從德文翻成法文的兩篇貝姆的文章,其中許多有關音響學的物理現象與數學算式,若非林暉鈞老師以其豐富過人的常識指導糾正,譯者的中文翻譯可能會出現更多的謬誤;而且林老師也以其無比的愛心與耐心擔任本書翻譯初稿的讀者,並以其音樂專業知識提出寶貴建議,及在此謹向他致上誠摰的謝意。

法文的「école」一字,可直翻成英文的「school」,在中文裡可以有很多的意思。幾經考量,譯者還是決定把本書書名《L’école française de flûte》翻成《法國長笛學派》。作者在序中針對「école」一字有詳細的說明,譯者就不在此多加贅述。

本書中的樂曲標題、書名與期刊名以《》,篇名則以〈〉加以區別;外文的樂曲標題、書名與期刊名以斜體字,文章標題以《》表示。文中提到的作曲家姓名由譯者根據國立編譯館於民國九十六年四月公布的音樂家人名,其中有些並自行加上出生與去世的年代。另外,若是國立編譯館的版本中沒有刊載的,則由譯者自行翻譯,有些時候則視情況只保留原文。在此感謝原笙出版社杜妤庭小姐在排版時細心校對,統一譯名,並找出譯者沒有注意到的細節;歸功於她的細心,才能使譯本的訛誤降到最低。不過,即使譯者得到林老師與杜小姐的寶貴協助,相信譯文還是免不了有許多不盡完善之處,而這都是譯者一個人的責任,還請各位前輩專家與讀者們見諒,並請不吝指導是幸。
翻譯過程的最後,對於書中一些細節與文中前後互相矛盾的地方產生疑問,於是去信請問作者,沒想到是由作者的夫人找尋資料後回答,並告知多賀革依先生已於今年三月去世。由於譯者並不認識作者,也不知其年齡,因此得知這個消息時十分震驚,也很遺憾未能於作者在世時完成工作,讓作者親眼看到中文版的發行。謹在此以譯本向作者致敬。

非常感謝原笙出版社杜美青老師對本人的信任,在交稿的期限上給予很大的包容,還有杜妤庭小姐盡心盡力地協助排版校對。

 

古人曾說「盡信書不如無書」,誠然,再如何竭其全力,一個人的能力智識都有其限制,再怎麼樣追求客觀,人也不能逃離自己的主觀意識,讀者在閱讀任何書本時,最好也能夠意識到這一點。處理《法國長笛學派》這麼大的題目,是一個很艱鉅的工作,作者以個人特殊的經驗與獨特的切入方式,提供我們一個認識與思考這個學派的觀點。譯者希望能夠盡量忠於原文,向中文讀者表達出作者的觀點。如果能夠讓讀者覺得有所收穫,那將是作者與譯者都會感到無限榮幸的事。


陳惠湄
2009年9月於臺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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